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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视频】· 成都 · 一天 那时-业余小说家 晚上11点半,深邃的夜空,街头上,五个人……“师傅,可以载五个人吗?”“不行!”叫了滴滴,捎上月情跟少苑先出发了。“我们到了,你们在哪?”阿佩说。什么!比我们先到了!哼,欺负人!我打电话给房东,问了她具体的位置,她说按她发给我的图文走就可以了,好,我记住了。见缤舍酒店后左拐……进入二单元单元门,门禁密码为0000****0000,点击确认,三秒内拉开单元门。门没反应,再试一下,还是没反应。拉一下?开了(捣鼓了一小会儿)!上了11楼2号房,可是没有按


【视频】· 成都 · 一天 那时-业余小说家

晚上11点半,深邃的夜空,街头上,五个人……
“师傅,可以载五个人吗?”“不行!”叫了滴滴,捎上月情跟少苑先出发了。
“我们到了,你们在哪?”阿佩说。什么!比我们先到了!哼,欺负人!
我打电话给房东,问了她具体的位置,她说按她发给我的图文走就可以了,好,我记住了。见缤舍酒店后左拐……进入二单元单元门,门禁密码为0000****0000,点击确认,三秒内拉开单元门。门没反应,再试一下,还是没反应。拉一下?开了(捣鼓了一小会儿)!上了11楼2号房,可是没有按密码的锁。又问了房东,一单元!事后我才想起,她在电话里已经跟我强调了在一单元,只是当时我还沉浸在她的动人的声音里头,忘却了一单元。有点愧疚。
好了,终于还是入住进豪华观景房了。
房子有两层,一楼(应该是11楼)是客厅,有一间厨房、一间洗手间。把行李箱撇到一边,大家都上二楼挑房间。最里边的卧室被她们俩先占领了,因为卧室里面有一个洗手间,不用说,想当然这是女生的首选。
“我们住这间!”月情说。
“不许坐!”少苑说。见我坐下来她马上阻止我。
“不许坐!”又连忙训骂了阿佩。
阿佩跟涛挑了中间的卧室渴望城市1,靠窗的那间自然就是我的了。原本我会以为阿佩自己住一间,但阿佩跟涛都自觉把行李放到一起了,我也只好一个人一张床了。但想想,三个人都这么瘦,跟谁一起睡不都一样吗?
少苑在二楼洗澡,月情在一楼。我们仨收拾了一下行李便下楼了,涛跟阿佩趁她们俩在洗澡,赶紧开黑一盘。我就在一旁瘫坐下来,沙发很软,人就像被放进云层一样往沙发里压出了一个人样。已经是凌晨了,站在落地窗旁仍旧看得到迷茫却明亮的灯光。
落地窗一旁的角落摆着一张桌子和四张椅子,桌子是白色的,两张椅子是白色的,另外两张则是红色的,桌子上摆着一束花(花是假的)。另外一个角落悬挂着一张吊椅,红色和白色相间的藤条编织成鸟巢一般的形状。眼前此景,给人以温馨。我幻想着自己就是这间房子的主人……
月情穿着睡衣出来,上楼捣鼓一会儿又下楼了。站在电视机前扫视了一遍,然后径直往鸟巢飞去,整个人钻进了鸟巢,玩起手机。我有些累,洗完就出来了。“洗完了。”“佩,你先洗吗?”“你先洗吧。”涛脱了靴,穿上拖鞋吧嗒吧嗒上楼拿了衣服进去洗澡。少苑也跟着下楼了。她一边用毛巾揉干她的头发,一边小心翼翼地踩着台阶下楼。就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,却又不是。时不时开开玩笑逗乐一下,却很温暖。这或许就是旅行的意义吧。
大家有些累了,刷了牙道了晚安,做个好梦。
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,7点多吧,想再睡却怎么也睡不着,就起床了。刷了牙,换了衣服,烧了一壶水,还没起床。写了一页随笔,还是没起床。我塞上耳机听歌,情不自禁地跟着唱了起来。好吧,我说实话,我有刻意提高声音,也该起床了一级恶意犯规!突然手机响了,咦!月情打来的。“不要唱歌!”慵懒,带一点生气的样子。OK(我耸了耸肩),那不唱咯。
总算起床了,我这人体闹钟应该还不赖吧。
少苑问我们有谁要出门吃早餐,顺便逛逛成都的早市。涛跟我报名。我们其实并不打算说一定要去攻略指定的店铺,看到好吃好喝,不用犹豫,买就对了。说来也巧,走到最近的一条街市也不过七、八分钟,又刚好看到了攻略里头的西月城谭豆花搜霸天下,便进去了。香气都溢出来了。担担面、甜水面、杂酱面、钟水饺、豆花、龙抄手、冰醉豆花、夫妻肺片……啧,老板,每样都给我来一份!我是真想这么说的!
“你要吃什么?”我说。
“很多都想吃哎。”少苑说。
点了甜水面、豆花、冰醉豆花,一份不够,点两份。我最喜欢豆花。豆腐脑很嫩滑,放了有花生、炒干的豌豆,还有油炸过的很脆的不腻的拌料,类似于把面条油炸过一样。几样东西混在一起,和着豆腐脑一起搅拌,原本很干很脆变得变得外层酥软,里层爽脆。噢,我的老天,我要疯掉了!甜水面第一次吃,也不赖,只是有些甜,容易腻。吃完还不够,我们又点了一份龙抄手,其实就相当于我们的馄饨,但还是更中意我们的馄饨。
好了,我们三个吃得很满足,给她们俩打包了甜水面跟冰醉豆花(对,是冰醉豆花)。
住在这样的民宿我是第一次,我希望给大伙一个好的体验和一个好的回忆,出发之前尽我所能挑了各方面都很满意的一间民宿。一百二十平米的复式跃层公寓,三室两厅两卫一厨一阳台。“住在这里都不想出门了。”能收到这样的回复,我当然是窃喜的(嘻嘻)。美当然美,但更愿意出门去认识成都这座城市。
“给我美阿密!”月情抢过我手中的一次性地铁票,票跟羊城通差不了多少,就是薄了点。在市二医院上车,目的地是宽窄巷子,我跟大伙说这一天是纯玩、纯吃喝的一天。当然每个人也都知道,宽窄巷子没啥好看的,早已是商业一条街了。可我们是来旅行的,享受独处的时光和体验热闹街市的人头攒动一样重要。
的确,这不是一个人的旅行,或者说,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旅行。当一个人时,我会更愿意去重庆的下浩老街,抑或是成都一个不知名的街道。可能早上会去逛逛早市,下午会去某家书店喝杯咖啡看看书,晚上会揣着口袋信步于江边的街道上,深夜会去小酒馆听听民谣,睡前会写点东西。当我们三五个朋友旅行,去哪里显得不那么重要了,重要是我们在一起,讨论、大笑、恶搞、相互嫌弃,却又关心彼此。我想这是对“君子和而不同”最好的理解。

宽窄巷子披甲树螽,顾名思义,就是有宽巷子、有窄巷子,还有井巷子,它的历史我没有了解过。景点类似于广州的北京路。我在攻略里写到宽窄巷子有钵钵鸡、糖油果子、三大炮诸如此类的美食,但也相信,美食绝不仅仅笔力所及。
“妹子,给钱!”“ 妹子,手机!”“妹子!”都吃!美食与美景都不能辜负。我的手机里有月情的指纹,她可以用我的手机支付。
我拍的照片不多,双眼摄入的美景再刻进脑海里,比日后翻看手机相片要来得更有意义,但并不是说排斥拍照,旅途中留下一些照片是回忆的媒介。最重要的是我们再一起僖嫔。
我特别喜欢少苑拍的一张照片——我们四个人在宽巷子上走着,我在跟大伙讲解着什么(我也忘了),大伙在听,而且眼中有一种欣赏,又或者是愿听其详的眼神。应该是一种安慰吧,对我来说。

我们没打算吃午饭,整个下午、整个晚上一直吃不停。时不时呢,我得停下来随手记下我们的消费。宽窄巷子逛得差不多,找了共享单车骑去武侯祠。
相较于坐滴滴快车、坐公交,骑自行车是快速了解一座城市的理想的办法。开了导航,知道大概的路线,出发了。尽管有一段骑过头了,但不妨碍我们了解成都。快到锦里的一条路上,路两旁种着樱花,又正值春暖花开时,樱花开得很是烂漫。
我们把自行车停在人行道的一边,开始用脚步来丈量樱花绽放在街道上的盛况。何权谋像是行走在时光隧道里,眼前景象对我们来说是那么地不真实。像是加了一层富有年代感的胶片的滤镜一般,偏冷的色调。樱花却又争艳出彩,点缀冷色调的胶片。这可比在华农挤着人山人海看樱花强多了。
还没进到锦里,就已经热闹非凡了。
我们买了一碗会冒气的糖果(没玩尽兴,又买了一碗),也不知道叫啥,放到嘴里咬破,里头的气体跟着我们的气息窜动,比抽烟更有趣,口里吐出一大口烟,鼻子也冒烟。动作快的话,还能吐出个雾霾来呢平利天气预报。第二碗我们要录制下来,一个人一个片段,回头看视频,这什么呀,一个个吸毒似的!

锦里要比宽窄巷子热闹,不仅好玩,好吃好喝的也多。中午在宽窄巷子吃的显然不过是塞牙缝而已,五百米锦里不到,可吃遍了每个摊子。
“我想吃秋刀鱼!”少苑说。
“妹子,给钱啦!”月情说。
“我要吃臭豆腐,谁要?”阿佩说。想想,好像涛跟我都没点过什么,都是大伙点什么我们就吃什么。说实话,锦里大吗?不大,人多,就显得它很大,街道很长。
一条街吃了一个来回,哇哇也赶过来了。他给我的感觉是出差然后顺道见我们一面。哇哇穿得很正式,西装外套、白衬衫、锃亮的皮鞋、公文包,梳着一个白领一族的油头,真是成功人士。当然应该是我想错了。我想是早上还在上班,下午抽空过来跟我们见面。
回头想想,我们跟哇哇已经有三个年头没见面了。相比以前,我们都更成熟了,踏进了社会这趟浑水,只是我们的距离渐渐疏远了,也不知道这个过程是怎么发生的。
说来也总是巧合,歪打正着,少苑跟哇哇竟然是远房亲戚关系。
前阵子在阅读群上看到大家都在讨论旅游的事情,很多都已经毕业好几年了,让我觉得感兴趣的是有位书友去过了很多地方,而且是在大学期间表弟嚣张。他说学生证的半价优惠可是旅行最好的开始。现在想来,可不是嘛。我这四年白过了!还好,涛跟我还是学生,掏出学生证给售票处的工作人员对我来说算是一种炫耀了。

六张票,全给少苑先拍个照抗日血战缅甸,留个念,然后又给了我。我们没有从武侯祠的正门进来,是从侧门进来的。进去是一个很大的院子,很宽敞,种着很多树,尤其是桃树,桃花开得也很是茂盛,许多游客在刻着“桃园”的石碑前拍照。走过这个院子,就进到了另外一个院子,面前是三义庙,庙前面放着一个香炉,跨过门槛,眼前是三尊硕大的雕像。桃园、三义庙,不用想,这三尊雕像必然是刘备、张飞和关羽。
这样信步走着走着,就走到了让我们兴奋的地方。我猜想到会很多人,但意外的是人没有想象的多,或许是因为已经傍晚了吧。
“快点!快点!现在人少!”少苑说。可她们不知道,我在她们没有注意的时候已经拍了一张,她们俩手挽着手天衍血脉,双目望向两边的红墙竹影,多么自然。

“好!”我说。我接着给她们俩拍第二张。还是喜欢第一张。
“来,我给你们拍吧。”少苑接着说三级香港,“不要站成一排。”四个大男生就开始拍摄封面男神了。
“冯海哇最自然。”少苑说。好了,看来我们仨装酷装得还是挺成功的。
拍到中意的红墙竹影,满足过后,似乎对其他的景象也开始变得索然无味,兴许是因为走得累了。在长凳子上坐了一会儿后便从正门出来了。正门前面是一个很大的屏风,哦,原来这才是正门呢。
往回走,锦里的入口处依旧很多人第一拽妃,我猜这里一定也是个不夜城。
哇哇说要带我们吃串串,所以在我们往回走的路上哇哇挑了一家串串火锅店,叫百味记小郡肝砂罐串串。不论荤素,五毛钱一串镜泊湖奇观,好像很划算,事实上是不是?我无从得知,因为哇哇请客。每人攥着一大把的串串,拿完不够还拿了几个来回。我记的最清楚是哇哇拿的泡椒牛肉,牛肉片中间夹着一个或两个泡椒。还有哇哇推荐给我们的鱼腥草。
点的还是鸳鸯锅,除却中间那小得可怜的清水锅,四周是红得发亮的红油锅。放足了火锅底料,借着红油,鲜红的辣椒在沸腾的锅里上下翻滚。服务员把串串整理一下,然后双手握起一大把串串,将其放进锅里,摆得很满。沸腾起来的时候,锅里就像火山爆发融出来的火山岩,像海浪一样波涛汹涌,水碰到滚烫的火山岩后立刻液化掉,升腾起一片水雾。光看着就让人垂涎三尺我有一段情。
自从第一次在重庆吃了火锅后,这一次我只拿了酱油和姜蒜,再将那一罐芝麻油全倒进去。闻起来已经很香了。我们几个人还吃了一两碗八宝粥(我猜没有八宝)下肚。

尽管辣,我对泡椒牛肉还是欲罢不能。牛肉的劲道,再加上牛肉经腌制过后的醇香,味道更是纯正。泡椒够辣,有一点酸酸中和,啧,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味的菜肴呢,好吃得想骂人!
“好辣!”少苑吃过一串之后,就将泡椒全都挑了出来。见少苑如此反应,月情似有些恐惧般地尝了一串,皱着眉头,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。咽下去之后也像少苑一样将泡椒全挑了出来。
“苏家,试试这个,我强烈推荐!”哇哇说。
“怎样?”哇哇说。
“嗯,好吃,第一次吃。”我说。
“这叫鱼腥草,粉粉的,特别好吃,每次吃串串必点!”
“对,有点粉,还有些药味。”
很快,月情投降,已经受不了了,转到了清水锅。吃不了辣,却又想吃,多少广东人的通病啊。我们才放下碗筷,哇哇便起身到前台结了账。他告诉我们,四川人有个约定俗成的规定,朋友来到四川必须得请客。既然这样,我们也就做个顺水推舟。
出发成都之前,涛就想去体验一番在成都的小酒馆听听民谣,我当然也想。我买了马丘比丘咖啡馆的预售票,恰好这天有歌手表演,所以就需要门票。歌手叫杨学(豹子),我们都没有听过,但不妨碍我们听民谣。
“为什么每次跟你坐滴滴都这么坎坷?”月情说。
“下次不能跟你坐一辆车!”怪我呀?为啥不怪司机?哼!明明我们先出发,理应我们先到,可总是收到他们“我们到了”的讯息官路青云,气人!气人!司机还绕路了,绕路也就算了,竟然走错路!下了车,距离目的地还有一两公里,骑车过去吧。
“为什么总是这么曲折?我不喜欢!”月情说。
我喜欢。某种程度上我喜欢。是,在这一点上,我不太赞同月情的看法。倘若太平坦、太平静,没有一点风浪,一趟旅行未免有些索然无味,甚至失去了一些旅行该有的意义。我甚至认为,倘若能经历一些让我们刻骨铭心的事,或者一段有惊无险的经历,我想我们这一趟旅行也就不枉此行了。我记住你,你记住他,他记住我,我记住你们。
我不知道,或许只是我“一厢情愿”的想法罢了。或许是我想保留这份回忆。
我们到马丘比丘的时候,哇哇已经回去了。检了票进去,里头人不是很多,讲道理座位也不是很多,这应该就是小酒馆本来的样子。我们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来,后来觉得离舞台有些远,询问过隔壁那桌的两个女孩之后坐到了一桌。 表演还没有开始,大家都在聊天。我们在旁边一个架子上翻找,找来了围棋、象棋,还有一个类似于积木的玩意。下围棋吧。
到酒馆、咖啡馆是必须要消费的。我们都没点咖啡,都喝鸡尾酒,30块到50块不等。涛点的那杯鸡尾酒类似于可乐调配上酒,佩点一杯威士忌,少苑点了长岛冰茶,月情点了杯绿野仙踪,我点了一杯玛格丽特。第一次喝玛格丽特,有些不习惯,杯沿上边好像放了盐,酒跟盐混在一起,也道不出个什么感受,还是比较喜欢阿佩那杯威士忌。

“大家晚上好,我叫杨学。今天主要唱我一张专辑里面的歌,这张专辑叫《东门外》。这里有没有西安人?对,这是我呆在西安那几年写的一张专辑。”他介绍着自己。
或许是没有唱我们耳熟能详的民谣的原因吧,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刻意去听,都在下围棋。少苑和月情上过洗手间之后,我跟月情换了座位,少苑跟月情坐进里边的沙发,应该是累了,少苑靠在月情的肩膀,侧身半躺着。我相信有那么几分钟,她真的睡着了。醒来之后,小啜一口,依旧靠在月情的肩膀上,闭上眼,静静聆听他歌唱。
下围棋觉得无趣了,直起身子,两只手拖着下巴,偶尔侧耳聆听,试着听懂歌词里所表达的意思。当我也很投入地在听他唱时,我似乎听出了他对当时的生活的无力感与痛苦,但心中依然还有一腔热血,我想也是一种不服输的心态。“无论我们怎样,像个孩子一样,满带伤痛成长,永远向着远方。”
那一刻,时间被快进了。
大概10点半,演唱结束了,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跟杨学合照,有的拍完照就离开酒馆了,有的拍完接着坐下来喝酒、聊天,就好像刚刚的表演只是他们夜生活的一个开始而已。当然,我们好像也是。
说不跟我一起坐一辆车,到底还是跟我一起出发公子开明。看来长岛冰茶有点后劲儿的,少苑挽着月情的手,这样走起来看上去才像是正常的。上车之后,少苑立马提高音量,转换女汉子角色,先是吐槽了一番方才的民谣没劲儿,唱的都不是我们熟悉的歌。吐槽完之后接着提议,不,不是提议,应该是要求,“我们吃宵夜”,“接着喝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我与月情相视会心大笑。我们都了解一个喝醉或者上了头的人跟平时的差别,算是很了解了。
“我没醉!”少苑说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我跟月情又大笑。
好,买宵夜!我们在民宿附近一个烧烤摊买宵夜。哎,之前我怎么说来着?来到一个小吃街或者一个繁华的商业区,见到第一家奶茶店或者小吃摊,千万要抵挡住诱惑!可笑的是,我们以为(对,只是我们以为)附近只有这一家烧烤摊,还是忍不住买了,还买了很多。少苑还叮嘱涛跟阿佩买多几罐啤酒,不相信他们,自己还再买多了两罐。“醉了,是有点醉了。”噢,她们俩还买了一支江小白。
我左手拿着她们的行李,右手拎着满满一袋烧烤,夜生活第二part才刚开始。开门进房赶紧换上了人字拖,解放双脚。还没等其他人开口,月情已经开了江小白,然后给我倒了一大半到杯子里头,再倒满可乐,再分给涛、阿佩,最后再将剩下的一点儿酒倒进少苑和她自己的杯子里天神剑女。娴熟得很。“很少而已嘛。”是,很少。
五个人,还是“搓大滴”好玩一点。伴着轮流转的输赢与欢笑,江小白跟可乐就这样全都被我们灌进肚子里去。江小白啊,可乐啊,啤酒啊,被灌进肚子以后,反倒还稀释了劲烈的鸡尾酒。少苑也反而更清醒了,说起话来有条有理,又或者是,我已经是微醺状态了。
都说欢快的时光总是飞快的。酒喝完了,可乐喝完了,唯独烧烤没吃完。老实说,我觉得有一半都难吃得很倾城别传,要么烤得太过,要么不新鲜,要么就是味道怪怪的。这样不好,太浪费了极品公爵。可,也没其他办法。
酒精、二氧化碳、醇酯香味、我们五人,在温暖的房间里似乎发生着一些些微妙的化学反应。更亲密?更懂彼此?更珍惜当下?我也说不清。
桌子上杂乱的烤肉烤串、被无情丢弃到一旁的啤酒罐和纸杯、红色的袋子、白色的纸巾,疲倦瘫坐在沙发上,竟觉得唯美。不情愿去打破,却依然把桌子收拾好,清了大半废掉的烤肉烤串。烧烤用的木签的锋利的一端刺破了垃圾袋,呆呆地注视着它,也只能由它这样了。
事实上我们喝的不多,也就没有什么后劲儿可言。大伙该洗澡的洗澡,该刷牙的刷牙老子他说,第二天要早起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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