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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超颖“被乡亲们需要,我很快乐”-漳浦纪委监委 余超颖陈伟琳在卫生所药房配中药(摄影:李宏民)陈伟琳在父亲陈启惠的指导下整理药方(摄影:洪锦城)陈伟琳,1980年11月生,福建省漳浦县湖西乡后溪村乡村医生,他义务献血15年,累计献血89次,2018年获“中国青年五四奖章”,曾获全国卫生系统先进工作者,福建省“岗位学雷锋标兵”,福建省道德模范等称号。我的父亲是一名老乡村医生,小时候,医疗条件差,父亲经常骑着自行车带我一起出诊。6岁时,我跟着父亲到外地看社戏,正好当地有个老人病情危重,家人很着急,


余超颖“被乡亲们需要,我很快乐”-漳浦纪委监委

余超颖

陈伟琳在卫生所药房配中药(摄影:李宏民)

陈伟琳在父亲陈启惠的指导下整理药方(摄影:洪锦城)

陈伟琳,1980年11月生,福建省漳浦县湖西乡后溪村乡村医生,他义务献血15年,累计献血89次,2018年获“中国青年五四奖章”,曾获全国卫生系统先进工作者,福建省“岗位学雷锋标兵”,福建省道德模范等称号。
我的父亲是一名老乡村医生,小时候,医疗条件差,父亲经常骑着自行车带我一起出诊。6岁时,我跟着父亲到外地看社戏,正好当地有个老人病情危重,家人很着急,后来经我父亲诊断用药后痊愈。耳濡目染,我就产生了当医生的想法。
闲暇之余,父亲会教我古代医方著作《汤头歌诀》,我对医学处方渐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
后溪村是少数民族村,偏远闭塞,畲乡的青壮年大多外出打工,村里只剩下儿童和老人。16个自然村分布在山包丘陵之间,交通很不方便,老人一旦生病,通常只能在家维持,饱受病痛折磨。我看在眼里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1998年,我从漳州卫生学校毕业。同学们大多留在了漳州,或者去大城市发展,而我决定回乡。当时,乡医没有编制、没有工资、没有任何福利,是“三无医生”,很多同学笑我傻,但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。
刚回村里的时候最困难,医疗条件太差,最基础的医疗器械都没有,病人无法得到有效治疗。
当时,老人陈义山患有胃癌,后期经常呕血,我建议他到县医院治疗,可是老人行动不便,其子女让我尽全力医治。大出血的病人,血管不好扎,卫生所里又没留置针,一天要扎针好几次,增加了老人的痛苦,我心里又无奈又难受。后来,我骑着摩托车去周边乡镇借氧气包,去县城联系医疗器械商,逐步改善了村里的医疗条件。
2007年,台风把通往南山自然村唯一的大桥冲垮了,我半夜接到河对岸乡亲请求出诊的电话,只能卷起裤腿,举着手电筒,趟过河去。天快亮时我回到家,心理落差很大,在心里问自己,当时的决定对吗?
那时我刚考上执业医师,乡里有编制的卫生院和县里的民营医院都想聘请我。可是我一走,乡亲们怎么办?我想到村里几百名老人和慢性病病人没人照料,我犹豫了,最后还是决定留下来。
有一次我在漳州参加好青年故事分享会,傍晚时分我接到过溪自然村陈社勇的电话,说他儿子又发烧了,他儿子体质弱,经常发烧。我连夜赶到他家,给他儿子诊治。陈社勇握着我的手说:“孩子发烧,我最怕你不在,只要你在村里,我什么都不怕。”
20年来一点点积累起来的“被需要感”,让我感觉到了做乡村医生的价值。
前几年,一些医药业务员联系我做直肠给药的业务,直肠给药的经济效益是口服药的数倍之多。我考虑到村民的经济条件,拒绝了业务员的建议。村里的贫困户到卫生所拿药,我不愿收钱,但他们自强倔强,我只能象征性收一些费用。
一些外来务工人员生病来找我打针,经过问诊,我只让他们用口服药,治疗效果一样。现在他们去其他乡镇打工,却还会专程回来找我看病。
2005年我在漳州参加执业医师考试,看到献血车就去献血了,在与采血人员的交流中我了解到一种新型献血方式——机采血小板。献血有时间限制,只能半年一次,而机采血小板可以一个月一次,能更好更多地献血。
一开始我家人反对,特别是我母亲,她担心我工作累、身子虚,受不住。我就瞒着他们,偷偷去机采血小板献血,还把献血证藏起来,直到我父亲在报纸上看到有关我献血的报道才知道。后来家人慢慢接受了。
当前国家重视基本公共卫生服务,我负责村里乡亲们的健康档案管理、健康教育、预防接种、妇幼老人健康管理、重型精神病患者管理等13项工作。一年下来,我骑着摩托车巡诊1200多次,摩托骑坏两辆,虽然很辛劳,但被乡亲们需要,我很快乐。
现在,乡亲们都称我是后溪村的“活地图”“活档案”,我对后溪村每一条路、每一个患者的状况,都熟稔于心。我可是一个900户3600人“畲乡大家庭”的专职“家庭医生”。
来源:中国纪检监察报 陈伟琳 口述 杨特团 李宏民 整理

全文详见:https://6596.org/4518.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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