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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超颖▌折攝皆具慈悲,語默無非教化 仰師高德-定弘師父 余超颖 点击上方「定弘師父」关注本公众号印光大師嚴持戒律,還沒有受大戒之前就嚴持戒律。從一個小例子可以看到,他在做庫頭的時候,就是管倉庫,常住的這些糖果食物,他用手拿了之後黏黏的,上面有一點糖渣,他都不敢用舌頭去舔。因為用舌頭一舔,他就怕是犯了盜常住物。這是非常微細的。從這個小事你就可以看到,他真的是嚴持淨戒,就是《無量壽經》裡講的,「持諸禁戒,堅守不犯」。大師二十二歲就受具足戒。在受戒期間,因為他是讀書人,能寫字,所以常住就安排他一個工


余超颖▌折攝皆具慈悲,語默無非教化 仰師高德-定弘師父

余超颖
点击上方「定弘師父」关注本公众号


印光大師嚴持戒律,還沒有受大戒之前就嚴持戒律。從一個小例子可以看到,他在做庫頭的時候,就是管倉庫,常住的這些糖果食物,他用手拿了之後黏黏的,上面有一點糖渣,他都不敢用舌頭去舔。因為用舌頭一舔,他就怕是犯了盜常住物。這是非常微細的。從這個小事你就可以看到,他真的是嚴持淨戒,就是《無量壽經》裡講的,「持諸禁戒,堅守不犯」。
大師二十二歲就受具足戒。在受戒期間,因為他是讀書人,能寫字,所以常住就安排他一個工作,讓他做文書。就做抄抄寫寫的工作,工作量很大。而印光大師從小眼睛有疾病,這是他自己說過去曾經謗過佛,所以感得眼疾,如果用眼睛太久,眼睛都會很痛,甚至會流血。但是他為了常住,奮不顧身地來做。這就是發菩提心的表現,毫無保留的。絕對不會說「常住給我這麼多工作,我還要念佛,我念佛都沒時間了,我還要修行」,印光大師沒有。
他能不能念佛?一樣能念佛。他就在抄寫字的時候,每寫一字念一句佛號,抄得很晚,勉強支持。而且到晚上夜深人靜,大家都睡了,他就起來自己坐著念佛。寫字、工作都是心不離佛,心中暗暗地求佛來加被。所以受具足戒戒期圓滿的時候,他全部常住的工作都能夠做得很圓滿,而且他的眼睛就好了。這是佛力加持,念佛功德不可思議。所以這就是經中所說的,他是「晝夜相續,求生彼剎,憶念西方阿彌陀佛及彼國土」,大師真的在幹。
後來大師二十六歲,去河北紅螺山資福寺,就是淨土宗十二祖徹悟禪師的道場。在那邊參學,除了念佛以外,他歷任多種執事。在雲水堂做事,這是所謂的打掃客房,服事客僧,還有做香燈,香燈是佛的侍者。都要起早貪黑,起得比別人早。上早殿之前,都要把大殿打掃得乾乾淨淨,上好香、點好燈,然後還要打板,大家才起床。所以他至少提早半個小時以上到一個小時,來做這些事情。一般要提早一小時。
還有做寮員,還有做藏主,就是管書庫、圖書館。工作量很大,一個人身兼數職,為常住工作服務,絕不自私自利。他在工作中念佛,念佛不礙工作,工作不礙念佛。因為有做藏主的因緣,他就在有空的時候,就讀《大藏經》。這都是充實自己的信願,「理明則信深,願切則行專」。為常住服務就是「饒益有情,所作善根,悉施與之,令得安樂」。他為常住工作,大眾僧就安樂了。工作沒人做,就不安樂了。
後來大師三十歲,就到北京龍泉寺擔任行堂。專門給大眾僧打飯打菜,做行堂。自己韜光養晦,效法古德,每於徹悟之後,都是「陸沉賤役,潛修密證」。就是沉潛下來,為大眾僧做下賤的活。「賤役」,「役」就是苦役、苦差事,專門為大眾僧做苦差事,自己潛修密證。
所以道場裡面,看到很多大寮出祖師。那些祖師大德真正徹悟了,他們到哪裡?到大寮,到最苦的地方。人家都不喜歡幹的活,他來幹。為大眾僧服務的過程中,消磨掉自己的這些煩惱習氣,這叫悟後起修。自己遠離名聞利養,折伏煩惱習氣,長養聖胎。
後來因為他精於教理、又能苦修,所以大家就把他請出來,給大家講經。他只講了一部經,是什麼?《阿彌陀經要解便蒙鈔》,他就講過這一部。一生他就講過這麼一次,三十幾歲那時候講的。因為他老人家是陝西人,有比較重的口音,所以他不以音聲來弘法。講完經之後他就閉關了,閉了兩期六年的,每次三年。
在關房當中閱《大藏經》,念佛。不願意別人知道自己的名字,對外就自稱「常慚愧僧」。人家用他的文章去發表,他署名都是「常慚」,就常慚愧。後來這些大德居士發現印祖的這些文章,還有回答信眾的書信,都是契理契機,把佛理講得非常精闢,又通俗易懂。所以都把《文鈔》拿去發表流通。所以印祖的法緣,一下就殊勝起來了。
印光大師也直下承當弘法利生的使命。在教化眾生的時候,這裡講道:「凡有請益,必以諸惡莫作,眾善奉行,因果報應,生死輪迴之實事實理,諄諄啟迪,令人深生憬悟,以立為人處世之根基。」所以他弘揚因果教育,這是救世唯一的良方。戒律跟因果是密切相關。實際上戒律就是因果,不信因果不可能持戒。你知道犯戒就會有因果。縱然犯比丘五篇的小罪,都要墮地獄九百萬年,你還敢犯戒嗎?所以深信因果,必然不敢犯戒。
「進以真為生死,發菩提心,信願念佛,求生西方之坦途要道,教人切實奉行,以作超凡入聖之捷徑」,教人信願念佛。換句話說,印光大師一生的教化,主旨就是因果、還有念佛。因果也就是講勸人持戒,教人「諸惡莫作,眾善奉行」。所以印祖跟蕅益大師,可以說是完全一條心,就是提倡持戒念佛,這是他老人家一生教化的主旨。【文字恭錄無量壽經報恩談(第六十集)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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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光大师严持戒律,还没有受大戒之前就严持戒律。从一个小例子可以看到,他在做库头的时候,就是管仓库,常住的这些糖果食物,他用手拿了之后黏黏的,上面有一点糖渣,他都不敢用舌头去舔。因为用舌头一舔,他就怕是犯了盗常住物。这是非常微细的。从这个小事你就可以看到,他真的是严持净戒,就是《无量寿经》里讲的,「持诸禁戒,坚守不犯」。
大师二十二岁就受具足戒。在受戒期间,因为他是读书人,能写字,所以常住就安排他一个工作,让他做文书。就做抄抄写写的工作,工作量很大。而印光大师从小眼睛有疾病,这是他自己说过去曾经谤过佛,所以感得眼疾,如果用眼睛太久,眼睛都会很痛,甚至会流血。但是他为了常住,奋不顾身地来做。这就是发菩提心的表现,毫无保留的。绝对不会说「常住给我这么多工作,我还要念佛,我念佛都没时间了,我还要修行」,印光大师没有。
他能不能念佛?一样能念佛。他就在抄写字的时候,每写一字念一句佛号,抄得很晚,勉强支持。而且到晚上夜深人静,大家都睡了,他就起来自己坐着念佛。写字、工作都是心不离佛,心中暗暗地求佛来加被。所以受具足戒戒期圆满的时候,他全部常住的工作都能够做得很圆满,而且他的眼睛就好了。这是佛力加持,念佛功德不可思议。所以这就是经中所说的,他是「昼夜相续,求生彼剎,忆念西方阿弥陀佛及彼国土」,大师真的在干。
后来大师二十六岁,去河北红螺山资福寺,就是净土宗十二祖彻悟禅师的道场。在那边参学,除了念佛以外,他历任多种执事。在云水堂做事,这是所谓的打扫客房,服事客僧,还有做香灯,香灯是佛的侍者。都要起早贪黑,起得比别人早。上早殿之前,都要把大殿打扫得干干净净,上好香、点好灯,然后还要打板,大家才起床。所以他至少提早半个小时以上到一个小时,来做这些事情。一般要提早一小时。
还有做寮员,还有做藏主,就是管书库、图书馆。工作量很大,一个人身兼数职,为常住工作服务,绝不自私自利。他在工作中念佛,念佛不碍工作,工作不碍念佛。因为有做藏主的因缘,他就在有空的时候,就读《大藏经》。这都是充实自己的信愿,「理明则信深,愿切则行专」。为常住服务就是「饶益有情,所作善根,悉施与之,令得安乐」。他为常住工作,大众僧就安乐了。工作没人做,就不安乐了。
后来大师三十岁,就到北京龙泉寺担任行堂。专门给大众僧打饭打菜,做行堂。自己韬光养晦,效法古德,每于彻悟之后,都是「陆沉贱役,潜修密证」。就是沉潜下来,为大众僧做下贱的活。「贱役」,「役」就是苦役、苦差事,专门为大众僧做苦差事,自己潜修密证。
所以道场里面,看到很多大寮出祖师。那些祖师大德真正彻悟了,他们到哪里?到大寮,到最苦的地方。人家都不喜欢干的活,他来干。为大众僧服务的过程中,消磨掉自己的这些烦恼习气,这叫悟后起修。自己远离名闻利养,折伏烦恼习气,长养圣胎。
后来因为他精于教理、又能苦修,所以大家就把他请出来,给大家讲经。他只讲了一部经,是什么?《阿弥陀经要解便蒙钞》,他就讲过这一部。一生他就讲过这么一次,三十几岁那时候讲的。因为他老人家是陕西人,有比较重的口音,所以他不以音声来弘法。讲完经之后他就闭关了,闭了两期六年的,每次三年。
在关房当中阅《大藏经》,念佛。不愿意别人知道自己的名字,对外就自称「常惭愧僧」。人家用他的文章去发表,他署名都是「常惭」,就常惭愧。后来这些大德居士发现印祖的这些文章,还有回答信众的书信,都是契理契机,把佛理讲得非常精辟,又通俗易懂。所以都把《文钞》拿去发表流通。所以印祖的法缘,一下就殊胜起来了。
印光大师也直下承当弘法利生的使命。在教化众生的时候,这里讲道:「凡有请益,必以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,因果报应,生死轮回之实事实理,谆谆启迪,令人深生憬悟,以立为人处世之根基。」所以他弘扬因果教育,这是救世唯一的良方。戒律跟因果是密切相关。实际上戒律就是因果,不信因果不可能持戒。你知道犯戒就会有因果。纵然犯比丘五篇的小罪,都要堕地狱九百万年,你还敢犯戒吗?所以深信因果,必然不敢犯戒。
「进以真为生死,发菩提心,信愿念佛,求生西方之坦途要道,教人切实奉行,以作超凡入圣之快捷方式」,教人信愿念佛。换句话说,印光大师一生的教化,主旨就是因果、还有念佛。因果也就是讲劝人持戒,教人「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」。所以印祖跟蕅益大师,可以说是完全一条心,就是提倡持戒念佛,这是他老人家一生教化的主旨。【文字恭录无量寿经报恩谈(第六十集)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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