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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超颖“黑眼睛”的力量:一支盲人摇滚乐队的音乐之旅-中国残疾人联合会 余超颖“池塘边的榕树上,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……”16岁的鼓手李明每次戴起墨镜、登上舞台,挥动着鼓槌奏起这首经过“摇滚化”改编的《童年》时,总会莫名兴奋。这是周四的下午,安徽芜湖市盲人学校“黑眼睛”乐队固定的排练日。在这所民办盲人特教学校里,“黑眼睛”乐队已经与音乐一起走过了两年的时光。除了主唱兼领队的教师周振中外,“黑眼睛”的18名队员全都是有着不同程度视障的盲人。在李明的身边,木吉他手朱鸿伟灵巧而有力地撩动琴弦;两名只有9


余超颖“黑眼睛”的力量:一支盲人摇滚乐队的音乐之旅-中国残疾人联合会

余超颖“池塘边的榕树上,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……”16岁的鼓手李明每次戴起墨镜、登上舞台,挥动着鼓槌奏起这首经过“摇滚化”改编的《童年》时,总会莫名兴奋。
这是周四的下午,安徽芜湖市盲人学校“黑眼睛”乐队固定的排练日。在这所民办盲人特教学校里,“黑眼睛”乐队已经与音乐一起走过了两年的时光。
除了主唱兼领队的教师周振中外,“黑眼睛”的18名队员全都是有着不同程度视障的盲人。
在李明的身边,木吉他手朱鸿伟灵巧而有力地撩动琴弦;两名只有9岁的盲童键盘手,弹奏电子琴已经十分熟练;贝斯手褚浩岚从容而立,一边演奏,一边闭着眼睛仔细聆听队友们的每一个音符,为下一次排练积累经验;主唱周振中在充当“眼睛”带领大家上台后,才拿起话筒开始演唱……

“黑眼睛”乐队在校园里。
“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,我却用它寻找光明。乐队的名字出自诗人顾城的这句诗,也是我们都很喜欢的一首诗。”褚浩岚说。
先天失明的褚浩岚精通乐理,还会演奏十余种乐器,是“黑眼睛”乐队的“灵魂”,也是盲校的音乐老师。
2015年的暑假,在广州“看”完一场摇滚表演的褚浩岚激动不已,决定回学校筹建自己的乐队。“我认为盲人和健全人一样,也有能力玩摇滚,享受音乐。”
一年后,经过招募成员、购置乐器、培训音乐知识,“黑眼睛”乐队终于在校园里诞生了。
“读谱”是乐队面临的最大的障碍。每次排练新歌,褚浩岚首先会花大量的时间去“扒谱”:将一首歌的乐谱按照木吉他、电吉他、键盘、鼓的不同声部,拆分成一个个“专属”的乐谱,由他依次为每个队员讲授其负责的部分,再让队员将谱背下来。
“就像拆装螺丝钉一样,把谱一个个拆开后,再一点点融合。”褚浩岚说。

“黑眼睛”乐队在芜湖市盲人学校排练中。
融合的过程并不轻松。每一首歌从“谱”到“奏”,往往要经历至少两个月成百上千次的排练,才能从一开始各声部的杂乱无章,变成和谐、动听的音乐。
28岁的朱鸿伟是乐队里唯一一位后天失明的盲人。本已大学毕业准备参加工作的他,因突发性视神经萎缩而失明,转入盲校学习。
队员们回忆说,那时的朱鸿伟“沉郁”了很长一段日子,与如今在舞台上自信、潇洒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“对音乐的渴望是什么也阻挡不了的,也是音乐让我们每个人找到了自己。现在我除了弹吉他还唱歌,有时会找一间空教室录歌,上传到‘全民K歌’里去,虽然网友打的分并不高,哈哈……”朱鸿伟开朗地自嘲着,笑声爽朗。
在黑暗中搏过命,一手奏出了光明。如今,“黑眼睛”已经可以演奏近十首歌曲,还获邀参加了2018年芜湖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。
为了不让观众产生“违和感”影响演出效果,队员们每次校内排练和登台外演都会戴上墨镜。

褚浩岚在读写盲文。
“我想象一下他们的样子都觉得超有范儿!”乐队的忠实粉丝、16岁的盲校学生陈琼琼说,“我现在课余时间也在偷学吉他,想学好了加入乐队。”
“黑眼睛”的音乐之旅也得到了社会各界的支持。盲校在芜湖市残联的帮助下,不仅为乐队提供了所有乐器设备,还开办了各类乐器课程。芜湖市文化馆也组织志愿者,为低年级视障孩子开设葫芦丝等音乐课。
“我们希望为盲生终生幸福奠基,除了传播知识、学习自理外,也让他们整个人生的旅途都有音乐的力量相伴。”芜湖市盲人学校校长席蔚菁说。
排练结束了,李明小心地收起鼓槌,随身带着。“别看他打鼓的时候激动得好几次打飞了鼓槌,平时可是鼓槌不离身的!”队员调侃道。
“鼓槌一定要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,我心里才踏实。因为音乐和篮球一样,是我最热爱的东西,永远也不会放弃。”李明说。
来源:新华社客户端
编辑:宣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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